”
“戰神殿是父親留給我的財產。”
讓他住著,真臟啊。
那魚精一瞬間像是被戳到了痛處,跳起腳來反駁我。
“圣女這里是戰神殿,自然該歸戰神居住。”
“夫君他……”
“這婚事是怎麼來的,你心里清楚不是嗎。”我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看著她。
她像是心虛,不敢看我的眼睛,嘟嘟囔囔的說:“可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怎麼能把我趕出去。
“我和晏澤未曾結義,也不存在親緣,和你就更沒有關系。”
“不要讓我說出更難聽的話,給自己留點體面不好嗎?”
我手作蘭花掐訣,一身銀色素錦邊做金色,這是我父親生前穿的最多的顏色。
從前我與人作配,落得身死魂滅全族無后的下場。
今生,我也該重新掌握人生。
父親的舅舅和騰蛇一族的長老見我意志堅定,也無他法,只好拿了武器恭恭敬敬的請晏澤出戰神殿。
他一身紅衣站在廊下,眼里還是我曾經最愛的淡然與溫柔。
“孤月你若遇到難事,亦可來找我。”
親昵的口氣,一如千年的相伴,惹了他身旁的小魚精悲戚垂淚,大喜的日子,哭得像淚人。
我應該高興的。
看到他對那魚精不假辭色,我孤月那麼喜歡他,我不是應該高興嗎?
或許是那七七四十九天宛若萬年的煉魂,把我的感情燒成了灰,看見他的臉,我心中竟生不起半分波瀾。
曾經的執念顯得尤為可笑。
“你我本就無瓜葛,男女有別,如今你有夫人,也不該與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