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怎麼了,竭盡全力討好,卻都是無用功。
緊接著梁平霜出現,他再也不喝我的汽水,更不會再親我,對我更是漸漸疏離。
當朋友問起他:「你不是跟唐枝在一起嗎?怎麼又跟梁平霜不清不楚?」
他擰著眉,滿是不悅道:「我只把唐枝當妹妹,要不是她爸爸的緣故,連妹妹她都不配當。」
難怪那次我生日給他打電話,裴延禮卻突然對我沉了臉色,冷著聲警告我:「唐枝,你住在這里是因為你爸爸,沒有別的原因,你也不要跟別人胡亂說我們的關系,凡是開口前,先問自己配不配。
那麼冰冷的言語,讓我跟著心碎。
幾天后母親也告訴我,不要妄想攀高枝,我們在裴家,只是寄人籬下,要處處謹慎。
從那以后,我便收起了自己不該有的妄想與愛慕,直到這些感情都快消失時,母親又把我送上了裴延禮的床。Ⴘƶ
那之后我的余生都在悔恨與懊惱中度過。
當著賀儀光的面,我釋懷道:「我跟裴延禮,什麼關系都沒有。」
這話只用了幾個小時就傳到了裴延禮耳邊。
凄涼如水的夜空籠罩著漆黑車輛。
裴延禮站在車旁,脫了大衣,只穿西服,煙霧纏繞著他的指尖,籠在周身,讓他這個人看上去沒什麼真實感,「什麼關系都沒有?唐枝,你可是給我生了孩子。」
他還知道我們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