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樂得清閑,抓緊了時間看劇本,休息了挺長一段時間了,該進組了。
進組前一天晚上,紀辭暮不知道在搞什麼,渾身酒氣地進了書房,他也不說話,就坐在我對面,雙眼迷離地看著我。
我被他盯得心里發毛,索性放下了劇本看著他:「不高興?等我哄你?」
他眼睛亮了:「可,可以嗎?」
「不可以。」
紀辭暮眼巴巴:「老婆,我頭暈。」
滿身酒氣,喝多了你不暈誰暈。
我拿起了一邊的手機準備給阿姨發消息煮醒酒湯,消息還沒有發出去,就聽到他說:
「如果今晚老婆能抱著我睡,我肯定就不暈了。」
我:「……」
你小子!
算盤珠子都蹦我臉上了。
見我沉默,他一改剛剛的無辜可憐,面上多了幾分慌亂,他快步走近蹲下,將頭埋在我的腹部,聲音悶悶的:「老婆,你別不理我。」
我猛揉他的頭發,然后沒忍住捧起他的臉揉了揉:
「到底誰不理誰啊,到底誰在鬧脾氣啊,別人家都是女孩子作,我們家倒好,一整個直接反過來,你可勁兒作。
「紀辭暮,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當小作精的潛質。」
紀辭暮顧左右而言他:「老婆我醉了,我頭暈。」
「哦,但是喝醉的人是不會說自己喝醉的。
「都說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紀辭暮,你不要借著喝了一點酒在這裝醉撒嬌。」
紀辭暮沉默著不說話,只是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我。
「說吧,你又想要干嗎?」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