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己則奔向夏珈的院子里,才進房門。
“聞蘊,你怎麼敢,你怎敢,你怎麼敢把珈兒的姐姐請過來照顧她,你怎麼敢把珈兒往水池里面摁。你這般蛇蝎心腸當著是變了,你還記得你與我成親那天你答應過我什麼嗎?你這是要食言嗎?聞蘊,若是珈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
林聞白見到我的那一刻直直的沖到我的身側,一把抓住我的衣袖舉起,眼眶通紅。
償命我早就償了,只不過老天開眼,這次我是來索命的。
我另一只手拔下我頭上的金簪子,抵在他抓住我衣袖的手腕上,神情冷漠。
“放手。”✘ʟ
他沒有動作,我也不再猶豫,直直的刺進他的手腕又冷眼拔出,看著鮮紅的鮮血流出。
疼痛迫使他放開我,醫師還沒有走,急忙在夏珈的催促下為他包扎。
我環顧四周,看著被侍衛擎住的王夏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
“林聞白,不是你同我講,產婦最需要家人的陪伴了嗎?如今卻全然是我的錯了。
我知曉這份婚姻不是你所愿,可到底我是你的妻。這滿京城你去看一看,有誰家
正妻如我一般。”
“何況她算個什麼貨色,也配讓我償命?”
我極力控制要掉下來的眼淚,最后嘶吼像極了愛而不得而崩潰的正妻。
“你,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幅樣子,聞蘊我定要與你和離。我這輩子最后悔上的事就是娶了你,毒婦!”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趕來的林家爹娘剛好聽到這段話,林家爹爹直直的沖進房門,叫退了眾人。
給了林聞白倆個響亮的耳光,指著病床上的林珈氣急的說到。
“逆子,這輩子你都別想立夏氏為妻。更別想讓我們林家認下她生的孩子,更別想入我們林家的族譜。”
夏珈直直的從床上掙扎的爬起來,直直的跪到林家爹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