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跟之言好好在一起,只要定期檢查身體,我也不會生病。
「江家那個沒有絲毫感情的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回去。」
「那就祝我們,都能得償所愿了。」
5
等我回到包廂的時候,室友已經醉倒在許之言的懷里。
許之言抱著她站起身,對著大家擺擺手:「我先回去了。」
有人笑得不懷好意:「許哥今天艷福不淺啊。」
許之言也沒解釋,笑著帶江白露離開了。
「嘖,校花也就那樣吧。
「等許之言甩了她,我也要搞來試試。」
我身邊的男人撇著嘴,肆意聊起江白露。
在他眼里,q 大校花也只是一個美麗的,可供交易的物件。
我輕輕嘆口氣,放下手里的果汁。
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愣愣回過頭,我抬起手甩了他耳光。
「江姐,什麼意思?」
他問完,我又甩了他一個耳光。
然后拎起包轉身離開。
挨了兩個耳光的男人,雖然臉漲得通紅,卻只能跟著我道歉。
「江姐,你別動氣,我哪惹您了,您直說行不?」
沒惹我,我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
上一世,許之言對我的感情比現在要深得多,這個人也曾經對著我嘴賤。
但是我當時可沒法像現在這樣甩他耳光。
這兩巴掌,就算是替我,也替江白露出口氣。
你看,不同的身份,自由度是不一樣的。
......
甜蜜了兩個月后,室友和許之言開始頻頻吵架。
這些事,江白露找不到人聊,就只能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