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溫母從昂貴精致的包里掏出兩沓紅色的鈔票,砸在我身上。
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我忍不住惡劣地笑。
7
我回到家,正不斷擺弄著手機。
彈窗上忽然閃爍起紅光,錄音筆正源源不斷地傳來新的訊號。
我抽空拿起耳機聽,聽筒里,又是兩人的聲音響起。
不同的是,這次多了爭執。
溫眠抓狂地質問道:“你怎麼回事?這次給我找的到底是個什麼瘋子?”
盛裴無所謂地回應:“這不很好玩麼?像以往那樣拿下她,會很有意思的吧。
那頭寂靜一瞬,溫眠很快冷靜下來,反問:
“你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男人商量道,但全是不容置喙的語氣:“聽我的,你玩不過她,我重新給你找個玩具怎麼樣?”
“不搞她?你是不是真看上那個婊子了!”
“溫眠。”盛裴警告出聲,“是你說的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會出現隔閡,這對我們接下來的交易沒有好處。
對話終止。
我卻在這之后捕捉到了一些輕微的響動,像是在搬運某種貨物,半小時后又是汽車發動音響起。
兩次私人對話,之后都是這樣的情景。
我不免開始遐想,二人之間見不得人的交易到底是什麼。
再回到學校時,我被太妹團里的一個女生找上。
我們坐上天臺,聽她哭訴半年來所遭遇的委屈。
原來,這個女生本是有名的富家女,在學校極受追捧。
可一切不幸的開端,還得從她和溫眠發生矛盾開始。
“自從上次她偷我東西被我抓住,她便徹底恨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