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校長剛從教育局回來,前途未卜,當著幾百人的面指責她是個人人可騎的淫婦。
溫母不堪受辱,一死了之。
我擺弄著手里的伸縮刀,思考著下一步計劃。
就在這時,教室外傳來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我抬頭望去,盛裴正一臉不可置信地捂著紅腫的臉頰,目眥欲裂地瞪著溫眠。
而對面的溫眠,頭發凌亂,眼底一片猩紅,顯然是剛哭過沒多久。
她尖叫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視頻還沒壓下去!”
“盛裴,你好狠的心吶!你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逼死了我媽,也絲毫不給我留后路,那你也別想好過!”
溫眠此時瘋癲的樣子就像一只惡鬼,渾身散發著戾氣,像一只炸毛的鷹。
盛裴惱怒的臉色倏然變了。
他還有把柄在她手上,當務之急是先穩住溫眠。
可溫眠剛剛失去了母親,又被富豪老爸嫌棄是個拖油瓶給一腳踹了,唯一可靠的男人竟又對她熟視無睹。
溫眠此刻內心只剩絕望,說完這些后便轉身沖出了校園。
任憑盛裴如何呼喚也不肯回頭。
看了一場好戲的我微微揚眉,心情好極了。
或許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自從我將掩埋的真相揭露出來,那些本該有所作為卻冷眼旁觀的人,紛紛遭到了譴責。
我順手還舉報了徇私舞弊的班主任。
聽說她被教育局拉去喝茶,整整一天都沒見人影。
再次見到她時,班主任眼底青黑,神色懨懨。
校長領著她先是在全班面前向我道歉,隨后又是全校通報,校長更是批評她有違師德。
此事在我們當地同樣熱度不小,班主任今后的教師生涯可謂是到此結束,迎來封殺。
這是我為她量身打造的懲罰。
12
下午,上次見過面的警察姐姐再次將我帶走。
警局內,之前參與過欺負我妹妹的人都在現場。
他們蔫頭耷腦,滿臉羞憤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