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還是就著我的手吸了一口奶茶,然后皺了皺眉。
“太甜。”
奶茶再甜沒有我的心甜,只要江越不要再一邊說著愛我一邊推開我,什麼都好說。
我坐在椅子上開心到晃腿,室友問我在哪,我說我在打工,她發了一堆問號刷屏。
“你家破產了?你爸公司倒閉了?地址發我,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工作能差使得了你。”
我給她發了個定位,但我沒想到的是,她自己來就算了,居然還帶來了岑楚斐。
岑楚斐捧著玫瑰花進來的時候,看上去就像一只求偶的花孔雀。
“學妹,好久不見。”他微笑著將花遞到我面前,“等你下班后能賞臉一起去吃個飯嗎?”
我心道不好,下意識看向江越,果然,他剛才嘴角揚起的那點弧度已經徹底沒了。
第6章 第六章
沒了!這是什麼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慘痛事故?我震驚又氣憤,拉著岑楚斐和他那倒霉的玫瑰花就往店外走。
“學妹,你怎麼了?”岑楚斐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深呼吸,平復心情。
“我就說兩點。”🞫ł
“首先,我不喜歡玫瑰花。”
我曾經在朋友圈里發過,我對花粉過敏,如果岑楚斐翻看過我的朋友圈就該知道這一點,很顯然他并不走心。
同理可得之前給我買早飯買巧克力瑪芬的人也不是他。
不是他那就只能是……我視線忍不住看向店內,隔著玻璃門,江越變回了剛見面時的樣子,獨自整理貨架。
我突然想起二十八歲的我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