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岑楚斐在一起后,他事事順著我,雖然他的家境不太好,但我爸媽一致覺得找個對我好、有上進心的就行,我們家算是小有財富,岑楚斐做上門女婿也是沒問題的。
我把這事告訴了岑楚斐,我的本意是讓他不要對娶我有壓力,我們家不需要他出什麼錢,愛我就行。
他笑著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鉆戒向我求婚,我忙著感動落淚,并未發現他眼里一閃而過的屈辱和忍辱負重。
婚后我也幸福了兩年,在我爸的提拔下,岑楚斐的職位越做越高,后來公司一次危機,我爸急得病倒,他一躍升為公司副總。
我爸去世后,岑楚斐越來越忙于公司應酬,對我的態度也越發敷衍冷漠,一次我在他的襯衫口袋里發現了一只用過的小雨傘,我惡心至極,甩到他面前與他對峙,他解釋,我哭鬧,爭吵中他打了我一巴掌。
我說,岑楚斐,你完了。
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家里給他的,既然能給,我也有辦法能收回。
他一副被我拿捏住軟肋的樣子,跪下扇了自己兩巴掌,說今后絕不會再犯。
這麼多年的感情讓我選擇了相信他。
然而,一個月后,岑楚斐說帶我去爬山。
直到車子開到山頂,我渾身發軟,他從車里掏出繩索,準備將我推下懸崖時,我才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