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大夫人就去廟里跪了一晚上,求菩薩保佑宋知音。
對此,我只感覺可笑,倘若菩薩有靈早就給他們這些惡人降下懲罰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夫人身邊的孫嬤嬤就過來找我了,帶著一貫的命令語氣:「夫人讓你過去說話。」
我心中一喜,但是面上卻露出惶恐的神情,顫抖著應是。
這是我六年來給自己塑造的人設,一個膽小聽命的奴才。
孫嬤嬤顯然看不上我這樣,冷哼一聲就往外走,我小跑著緊跟上去。
來到大夫人的院子,就看到我爹和大夫人都坐在堂前。
我上前跪下行禮,大夫人冷哼一聲,我爹也沒說話,只是視線從我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的細腰,眼中露出讓人作惡的貪婪。
兩人不說話,我就這麼低著頭跪著,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半晌之后,大夫人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收拾一下,進宮照顧你姐姐幾日!」
這是命令,不是商量,但是我沒有氣憤和不甘,因為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