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如蔥白一般的手指在張少爺胸口游走,笑得媚態橫生,身姿搖曳。
“奴家本就是張家買來的沖喜丫頭,這是奴家的福氣,何來糟踐之說?”
男女之事早在我記事起,就在娘親的指導下日日練習。2
精細到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有令人神魂顛倒之姿。
雖然是頭一回,卻也令張少爺神魂顛倒,與我忘我纏綿。
原本瀕死的張少爺臉色逐漸紅潤,多了些生機,逐漸緩了過來。
他掐著我那盈盈柳腰,一雙丹鳳眼里泛著春色漣漪和對活下去的渴望:“原來傳聞是真的,柳家的女兒真的能治百病!”
那晚,深色的床幔隨著我的身姿搖曳了一整晚,直到天明。2
張少爺將我摟在懷里,他時不時還會咳嗽幾聲,身上是濃烈的藥香,一點也不難聞。
他握著我的手,在我耳畔一遍遍叫著我的名字:“絮兒,柳絮兒,我必不會虧待你……”
第二天,張府上下掛滿了紅燈籠,慶賀張老爺老來得子的獨苗大病初愈。
張家開門大擺宴席,宴請街里鄉鄰,還開棚舍粥三天,人盡皆知,普天同慶。
我因為身上疼得厲害,并未出門,只是聽說我爹娘前來討了賞,拿了銀錢樂呵呵的吃了頓飯就走了,連問也沒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