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問題犀利得很。
“我是正當防衛,有什麼后悔的?至于分手,他席林川不提,我都要分,有這樣子的媽,席林川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至于賠償,我是得好好算算,她們該賠償我多少。”
席林川心急如焚回來,怕我開口就提分手,立即捂住我的嘴。
“陌陌,即便要判我死刑,也給我個狡辯的機會好嗎?”
看著他要哭的樣子,我還是心軟了。
自己養了幾年的狗子,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你說。
他問我有沒有受傷?
又問我有沒有被糞濺到?
手疼不疼?
下次帶兩個保鏢,他來付錢。
他這邊還在對我關懷備至,他媽已經在媒體面前哭訴他不孝。
給我花錢幾億幾億,卻不給他們一毛錢養老。
我看著席林川,“她說真的?”
席林川不缺錢,每年做慈善的錢都不少,投資修建希望小學,資助家庭困難的孩子讀書。
他并不是一個嗜錢如命、卻又拼命賺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