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也很佩服他。
顧致遠生得很英俊,濃眉大眼、寬肩窄腰,很配平安。
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好上的,總之有一天阿爹瞧見顧致遠騎馬環著平安從后山回來。
阿爹盯著他們瞧了半天,一直到顧致遠扶著平安下了馬,然后訕訕地來到阿爹面前叫了一聲叔。
「跟我來。」
顧致遠乖乖地跟著阿爹上了擂場。
當日全營的戰士們都沸騰了,阿兄擠在人海里將我舉在頭頂瞧著這場比試。
顧致遠挨了打阿兄擔憂地嘆一口氣,顧致遠躲過阿爹的長槍阿兄也要嘆氣。
當時我覺得阿兄奇怪極了,他到底站哪一伙?怎麼顧致遠贏了、輸了都要嘆氣?
顧致遠一共在阿爹長槍下過了三十多招,最后一招時被阿爹掀翻在地,長槍直接頂住了他的脖子,再往前一寸便當場斃命。
在場人驚呼出聲,顧致遠的爹顧伯伯卻笑著抿胡子,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拱了人家的白菜,總得讓她爹消消氣不是?」
阿爹果真收了槍,一把將顧致遠從地上拉起來,半天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武藝不錯。」
顧致遠咧著白牙笑了:「謝謝叔!」
后來顧致遠和平安就正大光明地牽起了手。
顧伯伯嘚瑟地笑著,一口一個未來兒媳婦,直叫得其他叔伯們牙癢癢,看見自家的兔崽子便一頓罵,嫌他們沒本事獲取平安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