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動手去看,幸好腦子反應了過來,小黑娃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得給她留面子。
她卻像是對我毫不防備,有些歉意地看著我道:「嚇到你了是不是?你沒看見吧?」
她竟然想的是這個,艸!名字叫何苗,活得跟他媽野草一樣。
「疼嗎?」我下意識地問道。
她沒說話,笑著沖我搖頭,后來我搜了很多關于疤痕康復的資料,了解到那麼大一塊疤其實算手術事故了,但是我野草一樣的女孩,那些人怎麼會在意呢。
所以在選專業的時候,我直接選了和這個相關的專業,我不敢給她任何承諾,但是我想有天我可以幫到她。
很快她也念大學了,她沒有和我一樣學醫,倒是選擇了和我一個城市。
去車站接她那天我是準備了很久的,結果送她去寢室,她室友開個玩笑,她那一副急忙撇清的樣子像一盆冷水一樣澆了我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