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驍和我結婚后,林淺便遠走他鄉去了國外,成了蔣驍心中的一道抹不去的傷疤,更成了蔣驍藏在最深處的白月光。
聽蔣阿姨的意思是,林淺這次回來,還帶回來一個父不詳的孩子。
然而蔣驍一聽到林淺回來,就眼巴巴貼上去,要給人孩子喜當爹。
要我說,蔣驍也別叫什麼京圈太子爺了,就叫京圈二百五,多順口滑溜。
蔣阿姨傷心,我安慰了她幾句便走了。
話說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身上還穿著以前那些衣服不合適,再說那麼大一個宅子,幾百平米的及柜空蕩蕩看著多礙眼,怎麼著也得把那些衣柜給填滿吧。
帶著卡,提著包,我來到了商場。
直沖奢侈品專柜,對著導購道:“這里的衣服,我全都包了……”
導購見我這麼出手闊綽,立馬拿出了鎮店之寶:“這一排全是當季我們品牌發售的限量款……”
我立馬來了興趣:“限量款?有多限?”
“每種款式,全種限量三件。”
我:“那是挺限的,行了全給我包起來……”
我話剛說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阿驍,那件衣服好好看!”
尋著聲音看去,一個牽著一個孩子的美婦出現在我眼前。
不是林淺還能是誰。
林淺松開牽著孩子的手,來到一排限量款面前,指著其中一個白色禮服道:“阿驍,你覺得我穿上這個會好看嗎?”
我抽了抽嘴角:“大概也就像白蓮成精那麼好看吧。”
直至我出聲,林淺和蔣驍才注意到我。
蔣驍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擰起能夾死蒼蠅的眉頭道:“不是告訴過你別出現在我面前嗎?怎麼,還是覺得離不開我,想找我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