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驍臉色鐵青,而林淺則渾身發抖。
我這剛拍的盡興呢,旁邊林淺的兒子開始作死了。
許是因為大家的目光都在我身上,他這會兒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顏料蠟筆,正在對著我準備買下來的那一排限量款涂鴉。
怒火蹭的在一下子在我胸膛里升三米高,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林淺兒子沖了過去。
我一下子就把他的肩膀提溜了起來,并將他按在墻上。
“喜歡亂涂亂畫是吧?來,姐姐教你怎麼畫更有意思……”
我奪過他手中的蠟筆,在他的臉上畫了一個烏龜,將他的嘴唇涂的烏青。
然后我將他提溜到鏡子前,對著他道:“姐姐給你畫個了龜兒子,是不是很好看,開不開心,來給姐姐笑一個……”
我將他的嘴巴往兩邊扯,讓他做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最后林淺兒子,哇的一聲,被我嚇的哭出了聲。
我滿意的將林淺兒子松開手,回過身發現商場的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蔣驍拿手指著我:“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抬出去!”
趕我走?
我突然想起來。
這商場好像是蔣驍投資的,大意了。
面對這群圍上來的保安。
我在地上陰暗扭曲的爬行起來:“死,都給我死!”
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林淺縮在蔣驍懷里,嫌棄的盯著我道:“駱染是不是因為你拋棄她得精神病不正常了,算了吧,跟這種精神病有什麼好計較的,以后通知保安不要讓她進來就是了。”
蔣驍無奈的撫了撫林淺的額頭:“淺淺,你就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