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只是連連唉聲嘆氣,彷佛也在嫌我丟了家族的臉面。
我將自己關在屋里,昏睡了2天2夜。
“小姐,你這樣不吃不喝糟蹋自己的身子,將軍看了會擔心的。”
蕓娘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此刻,也只有她是真心實意心疼我罷。
“蕓娘,我是不是應該去質問他?怎麼青梅竹馬十年的感情,三年就變了?那他曾給我許下的諾言呢?若娶妻非我,他不得好死,他對女媧娘娘發過誓的啊!怎麼就變了?”
我雙眼無神,仿佛魔怔了一般不斷重復著問蕓娘。
蕓娘放下手中的飯盒,哭著跪下緊緊握住我顫抖的手。
“小姐,小姐!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您和將軍之間肯定是有誤會,要不,要不您給將軍寫封信,告訴將軍這三年來您是怎麼日日夜夜為他向女媧娘娘祝禱,祈求他平安歸來,告訴將軍您是怎麼照顧拉扯他長大的爺爺的,就連崇爺爺去世,都是您以孫媳婦的身份披麻戴孝做主辦的喪事啊!興許將軍看了,誤會就解開了!”
蕓娘說的有幾分道理,對,一定是有誤會。
我勉強吃了幾口白粥,坐在書桌前開始給崇應飛寫信。
從白天到傍晚,明明只有3年未見,但想說的話怎麼寫都寫不盡。
在蕓娘幫我磨完第5回墨的時候,我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
“你親自交到他手上,告訴他,我等他的回復。”
蕓娘領命而去。
三日過去,仍未見回音,我在府中度日如年。
“小姐,信是我親手交到將軍手里的,也親眼看見他將信收了起來,許是將軍最近公事繁多,顧不上看呢!”
是啊,他剛被提拔,平時光應酬京中的達官貴人都忙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