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咽下去的花花更是伸手扣著自己的嗓子,豆大的淚珠子不間斷的砸在地上。
我虛弱的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吸進來的氣卻都帶著令人窒息的腐臭味。
“小蝶,我們該不會死吧。”
看著遠處熙攘的人群,我攥著花花的手心微微出汗。
我不知道會不會死。
只知道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所有人都看不出這是一個怪物。
4
儀式結束的當晚,家家戶戶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響。
我躲在被窩里,聽的面紅耳赤。
第二天,花花她娘死了。
死在了炕上,死之前還在和花花她爹做那事。
我們趕去時,花花他娘身上不著衣物,他爹更是嚇的連魂都沒了,癱坐在地。
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東西還在雙腿之間晃蕩。
我沒眼看,娘丟了一件衣服給他。
他顫抖著站起身,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出來一句話。
“嫦娥,嫦娥索命。”
“一定是嫦娥,她索我的命沒成,就索我女人的命。”
我爹不屑的切了一聲,一腳踢開了門口旁邊椅子,叼著煙坐在了炕邊。
他伸手摸了摸斷了氣的女人,臉上帶著猥瑣的笑。
花花她爹也顧不上自己女人被別人看了個精光,噗通一聲給我爹跪下了。
“老王,你明白這事,你給我看看吧。”
“你瞅給我嚇的,我都支棱不起來了。”
他說著無助的抓著我爹的手。
我爹就是老王,他在村子里算是懂點行當,能和村長并肩的人物。
我爹掙脫開他的手,吐出一大口白煙,伸出手一把捏了一下女人的雙峰。
“剛死沒多久啊,還軟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