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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我把太醫令那里能學的全學了,順利出師。
之后,我又把自己從網課上學到的教了回去,在京城設立醫學院和小白鼠養殖場,但是報名的都是男子, 鮮少有女子。
楚希尹幫我招生, 昭告天下說自己重病在身,藥石罔醫,哪個女子能治好他,就封為皇后。
于是全京城的姑娘都來報名, 來了之后才發現我是虛假宣傳,什麼「跟病弱美男近距離接觸」, 來了之后才發現有病弱美男不假, 但近距離接觸的卻是病弱美男的病弱屁股。
我先教會了她們痔瘡手術,以當今的局勢來看,有一技之長在身,出去起碼餓不死。
但徒弟們卻指責我詐騙, 紛紛提出退學,我只能一捋袖子,給徒弟割了一個雙眼皮才留住人。
有些還沒學成, 就興沖沖入宮去給皇帝看病。
楚希尹現在裝病已經很熟練了,他一邊批奏折,一邊面無表情地說自己頭痛,疲倦不安, 心悸耳鳴。
弟子的臉都嚇白了,看看楚希尹,再看看我,然后附到我耳邊小心翼翼地說:「師父,陛下是不是……腎虛啊?您要不換一個?」ץž
我急了:「怎麼可能是腎虛呢?」
「怎麼不可能?」
「我試過。」
「……原來如此, 師父那你說是什麼病?」
楚希尹停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第二個弟子來的時候不巧,楚希尹剛批完奏折, 雙眼放空看著窗外, 對周圍的聲音毫無反應,桌子上的飯菜也沒動一口。
弟子對我露出我熟悉的同情目光,欲言又止:「師父, 我覺得陛下可能是弱智……」
我:「?」ÿƵ
突然理解了我第一次見楚希尹時說他卵巢囊腫破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