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們就會拿又細又長的針扎我姐,我媽說這樣做不留疤,不會耽誤他們做生意。
每次看到他們偷笑數錢的模樣,就讓我覺得心寒膽戰。
他們從來不關心我姐被那些男人欺辱。
哪怕被弄得滿身傷,我媽檢查過只要不影響他們賺錢,就去山上隨便摘些草藥敷衍一下即可。
根本沒把我姐當人看。
「老二拿針過來。」我爸吩咐我叔,又瞥了一眼我,「臭小子,趕緊給我滾,要不然等會連你也一起扎。」
我既驚又怕,聲淚俱下,「爸,姐已經按你們的要求做了,她已經夠可憐了,求你們放過她。
趁我沒注意我叔沖到我跟前,打了我兩耳光,把我打得兩耳翁鳴。
又一把把我拽開拉到一邊。
我媽上前用身子壓住我姐的手。
我姐是啞巴,只能無聲地哭泣,眼淚啪嗒啪嗒地流。
「當家的,趕緊。這死丫頭整天哭,是不想讓我們的生意做下去了。」
我媽招呼我爸快些扎我姐,我爸熟練地打開針袋,隨意挑了幾根直接扎在我姐背上。
針一扎下去,我姐痛得弓起了身子,腳直挺挺伸著。
隨后眼皮一翻,軟軟地倒了下去,一動不動。
我爸拍了拍我姐的臉。
「別裝死!」
我張大眼望向我姐那慢慢變慘白的臉,心里突突地跳。
我媽把手放我姐的鼻前探了探氣息,聲音有些哆嗦道:「當家的,大,大丫沒氣了!」
「什麼玩意?就這幾針人就死了?」
我叔不信,放開我,上前查看,他撩開了那床染血的被子。
血,好多的血。
床上和我姐下半身都是血,床單早被粘稠的血浸透,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們在場四人都驚呆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我爸,
「天殺的趙老四,居然把大丫弄死了。我去找他算賬。」
我叔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