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林杰仔細地捧著我的手,端詳了半天。
“老婆,你的手怎麼了?”
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發現這是人咬的。
我沒再開口,只是沉沉地盯著他。
林杰緩慢開口“你是說,這是余書蕾咬的?”
我點點頭。
“老婆,是不是你記錯了啊,書蕾這人連路過的螞蟻都不忍心踩,怎麼會咬人。”
“更何況,我看這排牙印,也不像她的牙啊。
林杰還在孜孜不倦地為余書蕾狡辯。
我突然感覺到無力,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即使我現在把證據都甩在他臉上,他依然會為他曾經的白月光辯駁。
“嗯,可能是我記錯了。”我閉上眼,疲憊地躺在床上。
“我就說嘛老婆,肯定是你記錯了。”林杰爽朗一笑。
這時,幾名護士進來查房。
林杰立馬圍上去:“護士,我老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出院?我記得你們不是剛辦理住院手續嗎?”
林杰陪著笑:“是這樣的,家里還有病人,我抽不開身。”
護士似乎明白了什麼:“哦,家里有老人要照顧是吧。”
“那你可以給家里老人請個護工啊,你老婆都這樣了,你怎麼只想著家里的病人,凡事都得分個輕重緩急吧。”
護士小姑娘皺著眉頭不滿地看著林杰。
“您是說,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你老婆盆底大出血,幸好搶救及時,差點就保不住了,你竟然只關心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