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整個就是無語。
狗男人欺負誰呢。
老子不干了!
我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韓沉輕飄飄又接了下一句:
「你不跑也行。
「一人犯錯,全隊受罰。
「剩下所有人一人一圈。」
關我屁事!
我步子邁得更大了。
他瞇著眼,聲音加重了些:
「包括傷員。」
聞言我猛地轉過身,看向擔架上臉色蒼白、楚楚可憐的夏詩詩。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連傷員都不放過!
夏詩詩也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她兩個眼睛里,一左一右,恰好兩個字:
「尾款。」
韓沉這就是拿著刀子生生往我心窩里捅啊!
我瞪著他:
「那我隨便挑哪根木頭都行吧。」
韓沉聳肩,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我踩著能踏碎石板的怒氣走到原來自己那根木頭旁,單手就把那根木頭抄起來,架在肩上。
看都沒再看他一眼,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攝影師愣是死活沒追上我。
等到我跑回來,彈幕已經炸了。
「我沒有看錯吧?把夏詩詩直接砸扁的木頭,許琴單手就扛起來了?她還是人嗎?」
「何止啊!她跑了五圈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吃興奮劑了也沒這麼牛吧!」
「只有我注意到她特意回去撿起自己那根木頭嗎?會不會是她的木頭跟別人的不一樣啊?」
「但是最開始大家選木頭是隨機的啊?許琴明明是最后選的。」
「有沒有可能是節目組提前讓大家把這根留給她呢?」
「樓上夏詩詩的腦殘粉夠了。看不得別人一點好?別啥事都往黑幕上扯好吧。」
「樓上許琴本來就是公認的黑幕女王好吧……洗啥呢?」
我把木頭往地上一扔,氣定神閑地開口:
「喲?吵得挺厲害啊?
「來來來,讓我這個當事人現身說法。
「看到我舉得這麼輕松了沒?
「你們說得沒錯,這個木頭就是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