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沒有強迫我,只是用蛇信輕輕舔舐我脖頸后的腺體。
我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荒誕的想法,難道我這香味還能治桑硯的病?
想到此,我試探地親了親桑硯的唇。
回應我的是他圍得更緊的翅膀,和鋪天蓋地的吻。
「......」
15
醒來時,渾身酸軟。
背后靠著的是一個冰冰涼涼的胸膛,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見我醒了,桑硯歡天喜地地湊過來,甜甜道:「姐姐~」
我扭頭看了一眼,他臉上鱗片褪去了,眼神也清明了。
看來這還真是解藥。
我轉身抱住他,想說些什麼。
可這時,桑硯的蛇尾也順勢纏在了我腰腿間。
感受著那冰冷粗糲的蛇尾滑過我皮膚時,我下意識地掙脫了它。
桑硯慘白了臉。
空氣瞬間靜謐。
等我回過神時,他已經迅速滑出了房間,不知去了哪兒。
啊啊啊!
糟了!
桑硯肯定以為我討厭他,接受不了他這副模樣。
但我并沒有啊。
只是因為這陰影圍繞了我許多年,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我連忙穿好衣服,想去找他說清楚。
海島的守衛換成了桑硯的人。
一路問站崗的守衛,我走到了一個像是研究所的地方。
沒人看守,進入后一路暢通無阻。
我邊走邊喊桑硯的名字,可是沒有回應。
一直走到深處,也沒看見桑硯的身影。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眸光一轉,看到了一間名為「基因融合」的實驗室。
推開門看清室內后,我震驚了。
桑硯把自己關在一個巨大的容器里,妄圖剝離蛇獸基因。
可是這個基因序列早已與他自身融合,分割不了。
于是他就開始自殘,瘋狂地拔掉身上的鱗片,折磨自己。
我嚇得神魂俱滅,連忙拍打玻璃求他停下來。
但桑硯卻是悲涼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