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我身后有朋友沒忍住噗嗤一聲的低笑。
以池家的身份,別說會所的經理,就是老板要見池硯洲也要提前約上半月,她是池硯洲的妻子,把一個經理送的兩瓶酒當寶貝一樣拎著,還獻寶一樣捧到池硯洲面前。
這確實有些上不了臺面,有失身份了。
很明顯,這樣丟臉的事情在林焉知嫁給池硯洲的一年多里應該發生過很多次。
因為池硯洲的聲音很不耐煩,也毫不客氣:「不是讓你在家里待著嗎?為什麼要出來丟人現眼?」
身后有朋友笑出來。
林焉知本來就蒼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無措的看著池硯洲。
她不知道池硯洲為什麼突然發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沒人和她解釋原因,也沒人教她該怎麼做。
大家都在笑她的沒見識和上不上臺面。
我卻對池硯洲的態度有些意外,下意識的偏頭去看他,他臉色冷淡,在大家低低壓抑的笑聲中無動于衷,就好像被人嘲笑的不是他辛苦娶回來的人一樣。
我愣了一下,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林焉知在班級里因為格格不入,也曾遭遇過一些集體孤立,后來池硯洲因為她要和我解除婚約,我也欺負過林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