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沒發現我是在故意整她,直到后來我們周圍漸漸有同學圍繞過來,我聽見我身后的同學小聲的說:「京校花怎麼了?沒看她這樣整過一個人啊。」
「新來的什麼時候得罪京校花了?」
我微笑,恍若未聞,發球刁鉆,直到林焉知為了接住我的一個球,踉蹌著摔倒在地上。
我微笑站在原地,毫無歉意的和她道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她低著頭,捂著紅腫的膝蓋,小聲的說:「沒……沒關系。」
我笑的很和善,繼續說:「你球技真是太差了,等下小組對打,你可千萬不要拖我后腿哦。
林焉知一邊道歉一邊狼狽的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直到池硯洲走過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接過噙淚欲泣的林焉知手里的拍子,冷冷的看向我。
他笑了,說:「她球技差,挽墨,我來陪你練。」ÿz
我被池硯洲虐的很慘,為了公平,他用的還是左手。
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在青少年網球大賽中拿到了冠軍,我只是當年為了和他有共同話題練過兩三年,我這個業余的水平在他面前,真是不夠看的。
我強撐著和他打了半個小時,接到的球寥寥。
不過還好,我不需要撿球,每一個我接不到的球,都會有暗戀我的男生撿起來遞到我手里。
我只是執拗的看著池硯洲,他對我半分手軟也沒,直到最后一球,他發球的時候,網球擦過網線狠狠的砸在我的膝蓋上——和林焉知摔傷的那只腿一模一樣的位置。
我疼的沒忍住,若不是身邊有人驚呼一聲扶住我,我會直接疼的跪在地上。
池硯洲無動于衷,冷冷的看著我,冷冷的說:「挽墨,你這個技術,沒人拖后腿你也贏不了。」ў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