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訂婚了,您是看著我長大的,不管怎麼樣,往事如風,我希望您能到場見證我的幸福。」
全場寂靜,池阿姨吃驚的望著我,過了好半天才問:「怎麼……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她停頓好久,才問下去:「是哪家的公子這麼好福氣。」
我垂下眼:「蘇家長子蘇子延。」
我聽見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池阿姨半天沒有聲音,是池硯洲的姨媽出來打的圓場,笑著說:「那倒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挽墨是個有福氣的。
我但笑不語。
池硯洲望著我,臉上沒有什麼情緒,只是眼神復雜,過了半響,他對我笑了笑,自嘲的說:「恭喜。」
我矜貴的朝他頷首,也笑了:「謝謝。」
7
和池家一家相關的事到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后來池阿姨終于不再給我打電話。
聽說又去住了一段時間的院。
最后一次遇見林焉知,是在我的畫廊。
我當時在和宋宋閑談。
我的助手進來說有人要高價買我的畫,但是想和我聊一聊。
我出去的時候,看見林焉知站在我的一幅畫前。
聽見腳步聲,她轉過頭望向我,很奇怪,我對她的印象一直是膽小、局促、手腳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樣子。
可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她那些膽小緊張仿佛都不見了,只有對我的某種咬牙切齒的憎恨,她看著我問:「京挽墨,你在看我的笑話對不對?」
我笑起來,老實說,我每天很多事要見很多人,我沒時間將目光放在一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的人。
我平淡的說:「你想多了。」
她看著我,不知道為何又捂住臉痛哭起來:「你知道嗎,池硯洲準備和我離婚了,我聽見他給離婚律師打電話,他不要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你都已經要訂婚了,他為什麼要和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