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卻忽然低下頭,一顆顆撥弄著手腕上的珠串。
「你知道,新聞上的那些女人,都是怎麼死的嗎?」
6
怎麼會?
他不是顧野嗎?
新聞上在通緝的,明明是顧浪。
怎麼會出錯呢?
也許是心情不錯,顧野耐著性子跟我解釋。
「警方通緝的的確是顧浪,因為我每次犯案,在現場留的都是他的指紋和 DNA。」
我終于明白過來了。
「所以,你才是那個殺人犯?」
「是啊,這些日子你不是天天在觀察我嗎?
你偷偷給我下藥;出門總是鎖上大門;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還帶我去泡溫泉……
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那天的幾個小丫頭,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吧?Ӱź
你一直在試探我的身份,不是嗎?」
他居然,全都知道。
我后悔了。
我應該第一天就把他捆起來,拿去配種,或者扔進山里喂野獸。
只可惜,已經晚了。
除非急事,村民們很少會來打擾我。
媽媽昨天剛來,這幾天也不會再來了。
難道,我真要死在這里嗎?
我正想著對策,他卻忽然俯下身,對著我的唇吻了下來。
「唔……」
我拼命地搖頭,努力地想要掙脫。
只可惜我渾身都沒了力氣,應該是他趁吃飯的時候,把軟骨湯換到了我的碗里。
一吻畢,我雙目通紅地盯著他,可他卻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變態!你就是個瘋子!」
我惡心地罵出聲。
「軟軟,我是變態,那你偷偷給我下藥,又是什麼?
警方說,我殺了十三個人。
其實他們說得不對,我一共殺了十五個人。
第一個,是我的媽媽。
我爸不過是愛賭了一點,她就非要鬧著離婚。
還給我找了一個后爸。
我那個后爸,根本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