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要無法呼吸,直到最后,唇都被咬破,嘗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放開我,滾燙的氣息與我凌亂的呼吸交織一起。
我試圖推開他,他卻再次低頭親吻我。yƶ
而這一次,卻是無比的繾綣溫柔。
衣襟散亂開,掛在脖子上的平安扣落入陳粵生的視線。
「一直戴著?」
我偏過臉,羞赧無比,不愿承認。
「溫瓷,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麼?」
「那天清晨我看著蕭彥廷摟著你,而你懷著身孕……」
陳粵生的眸底,竟是漫出一片猩紅的戾氣:
「我差一點沒能控制住自己想要親手掐死你的沖動。」
「陳粵生……」
「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溫瓷。」
他撫了撫我的臉,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頸上,卻并沒有用力。
「如果你再敢走,我一定親手擰斷你的脖子。」
「我還會,一刀一刀割了蕭彥廷那個混蛋。」
29
陳粵生帶我回了香港。
用他的話說,沒能給他再生個平平那樣可愛的孩子之前,我不能再離開香港半步。
因為我有前科,所以我的承諾和保證,他半個字都不信。
更離譜的是,回香港的第一個晚上。
陳粵生把積攢了數年的怨氣盡數發泄在了我身上。
我差點沒被他折騰死。
白日里還衣冠楚楚一臉正氣的男人。
晚上卻像是書里寫的黑化病嬌一樣,變著花樣地折騰人。
「陳粵生……你是禁欲了四年嗎?」
我氣得想要掐他,但這人身上全是結實肌肉,根本都掐不動。
只能泄憤一般,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比不上溫小姐在馬來的日子逍遙。」
「我哪有,我一心都在平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