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才覺出味兒來,他哪兒是為江雀啊?自打你跟我搞上之后,我這兒就大事小事不斷。你倆神仙打架,燒我這條池魚。這孫子恨毒了我,拿我當冤種出氣呢。」
陳冀越笑越狠,越說越陰:「嬌嬌,你說,李訴為你什麼缺德事都做了,能不聽你的嗎?」
為我?說什麼笑話?要真為我,李訴能跟我分手,能忍心看著我難受?
我冷笑一聲:「放你媽的狗屁。」
陳冀嘆了口氣,解了領帶在手上繞了幾圈:「算了,這兄弟早就做不成了……」
抬眼,目光深而冷:「嬌嬌,幫個忙。」
陳冀綁了我,去了衣服,拍了照,發給李訴。
在被鏡頭對準的時候,我終于感覺到了濃烈地羞辱。
這個時候,我反倒不會求人了。
丟了小半輩子自尊心一瞬間強烈到無以復加。
我寧愿忍受莫大的侮辱,也不想給陳冀低頭。
他是個牲口,人不能向畜牲服軟。
我冷漠地看著陳冀存下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覺得所有人都他媽的該死。
我沒有哭,陳冀揉紅了我的眼角,他今天沒有笑,而是淺淺地皺著眉,安撫地吻我的臉頰:「嬌嬌,抱歉。
要貼上的嘴唇的時候,我側頭,趴在床邊干嘔。
太他媽惡心了!
陳冀僵了片刻,收起手機,給我穿衣服。
我點了支煙,垂著眼睛說:「目的達到了,你能滾了嗎?」
窗臺上放著一把削筆刀,我怕我忍不住去拿刀。
「我會把照片刪掉,不管李訴會不會放了江雀,我都保證照片不會外傳。」陳冀緊緊握著手機,仿佛這樣保證過了,他的行為就可以原諒。
「有什麼關系?」我平靜地說,「在你眼里,我不就是個婊子嗎?傳出去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會愧疚?別披著人皮裝相了,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