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時安將我拽到身后,氣得直接一拳砸了過去,警告道:「別發瘋。」
氛圍逐漸劍拔弩張,這時檢查結果出來了,徐歲然只是扭傷了腳,還有幾處輕微擦傷。
我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徐歲然縮在她媽懷里,可憐巴巴地在哭。
我問她:「為什麼不說真話?」
她媽當即罵罵咧咧:「別刺激我們然然,我們查過監控了,明天就去報警。」
我拉住想要沖上前的顧時安,從口袋里掏出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開口道:「那就報警。」
我要求徐歲然當眾跟我道歉,我爸卻讓我息事寧人,我沒同意。
那天之后,徐歲然再也沒來學校。
放學后有人攔住我,想要替徐歲然打抱不平,我直接把她在派出所手寫的道歉信丟給他們看。
同桌說得對,平息謠言的最好方式就是拿證據打臉。
徐歲然的風評瞬間扭轉,從高處跌入泥潭,一切咎由自取。
聽丁嘉樹說,他們打算去美國。
他問我:「你怎麼還沒把照片發給你爸?」
我只是想等高考結束。
六月如期來臨,顧時安給我請了假,讓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這天的……
傍晚時分,沈晝也來到我家,他和顧時安背著我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我想偷聽,顧時安直接按著我的腦門將我推開:「背單詞去。」
回到客廳,壓著字典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連串的信息跳了出來。
「來學校天臺。」
「我們好好解決這件事。」
「你要是不來,我就從這跳下去,我保證你以后絕對不會好過。」
30.ӱž
發一條撤回一條,一點聊天記錄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