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辰只是好整以暇地彈了彈我的手背,輕笑道:「蘊蘊,你是真學不會乖啊。想嫁我的時候,甜言蜜語說個不停。結果一結婚,你就整天拍戲,躲得不見人影。現在不想負責,又來賣慘賣乖。」
傅容辰跟我說,他從來沒想過跟我玩兒過家家的假結婚游戲。
他給我兩個月的時間,讓我適應做一下心理準備,打算坐實這樁婚事。
如今,兩個月的時間到了。
車子里,沒人說話。
我嗚嗚地假哭著,偷偷瞄著傅容辰。
他最見不得我掉眼淚,看見我哭,肯定會放我一馬。
結果這次他根本沒理我,在閉目養神。
車子一路開進了公館,我真是透心涼。
車門一開,我拔腿就跑!
傅容辰捏住我的衣襟,把我懷里一帶,打橫抱起我。
「啊啊啊啊,小叔,你這是犯罪!犯罪!」
「張媽!救我!快救我!」
我在他懷里撲騰著。
一路上的傭人都低著頭,根本不敢理會我。
進了臥室,傅容辰把我丟在床上。
他站在床邊,深邃的目光盯著我,慢條斯理地松著領帶: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他往前一步,單膝跪在床榻上,俯身過來,在我耳邊說道:「還是一起洗,嗯?」
5
洗澡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我裹著被子瘋狂地在床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嚎啕大哭。
姐妹們,聽過殺豬嗎?
我就是那麼哀號的。
傅容辰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嚎叫,還不急不緩地開了一瓶紅酒。
我余光掃到他那個看戲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也許是我嚎叫的聲音太大了,張媽都來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