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辰深吸一口氣又返回來,喊人幫我洗澡,喊醫生給我做檢查,一直到凌晨才離開。
后來我也是堵著一口氣,接連一周去找他,每次見了他都說盡甜言蜜語。
到了投資款的截止日,我急了。
那筆錢不到賬,村里很多前期項目都白費了。
那天傅容辰剛開完會,從外地回來。
我在車庫里堵住他,直接上了車,撲上去就親他。
傅容辰躲了一下,我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了。
「求求你了,跟我結婚吧。」我哀求他。
傅容辰當時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讓司機開車直接去了民政局。
我們這樁婚事,聽起來像兒戲。
可是沒人知曉我的心事。
我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
我想嫁給他,也是真心。
10
跟張媽哭了一通,我去大宅找傅容辰。
我媽媽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復雜。
「蘊蘊,等會見了老太太,有話好好說。」大伯母走過來,囑咐我兩句。
我沒見到傅容辰在場,一時間有些心不安。
過了兩分鐘,老太太出現了。
我從小就不愛見她,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地上的一只蟲子。
老太太穿著剪裁得當的旗袍,慢慢坐下。
她飲了半盞茶,抬頭看我,慢慢說道:「溫蘊,當年我同意你媽媽進門,傅家欠你溫家的情,都還完了。你若是還想在傅家討要什麼,是絕不可能的。」
我聽了,掐著掌心說道:「傅家從不欠我家什麼情,我爸爸是人民警察,他救人是本能也是責任。傅容辰的命在傅家,在您的眼里是彌足珍貴。可是在我爸爸眼里,他跟民工的兒子、清潔工的兒子,都沒什麼不同。」
老太太聽了,冷笑一聲:「最不喜歡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倔強樣子!當初我主張送你出國讀書,好歹回來以后也能充當個名門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