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要娶你。”葉聽瀾又重復了一遍，他轉過身來，看著我，“之前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只能選擇傷害你，對不起。但是現在，我有了選擇的權利。”

我整個人一片混亂。

葉聽瀾怎麼可能會娶我呢？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聶鶯！”葉聽瀾著急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娶我呢？”我又問。

我身份低微，葉聽瀾娶我沒有絲毫用處。他為什麼會放棄商業伙伴的千金而娶我呢？

這不可能。

“因為我不能離了你。”

我明白了，果然，他對我還只是利用。

“可惜啊，”我苦笑，“我不缺錢了，尤其是不缺你的錢。以你的能力，遲早會找到一個讓你入睡的人。”

“不是因為這個！”葉聽瀾有些暴躁起來，“不是因為你能讓我入睡，離開你，哪怕我不睡覺也無所謂，但是……”

“但是什麼？”我吼他，“葉聽瀾，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不是因為這個又是因為什麼？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我的人生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以不求回報地對我好的人，我真的不想再錯過了。葉聽瀾，你放過我吧。”

我還沒說完，葉聽瀾就把我抱在懷里。

熟悉的清冽氣息撲面而來，一如以前他抱我的樣子。

他把下巴擱在我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聶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