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那張憤憤不平的臉,我笑出聲。
「你確實不錯,但京南遍地是金子,你是,那小哥也是。」
我說著點了點舞臺上閃閃發光的男孩。
「可我不是,我是金礦持有人。」
我不在意她難看的臉色,繼續說著。
「你能有多愛林靳呢,你要是真那麼愛他,不會找到我面前。
「無非是見過幾次上流社會,想留在這里罷了,可你找錯了人,你擁有的能力和林靳的愛對我一文不值。權力和金錢并不像艾滋病一樣通過性傳播,階級更是天埑,你如今能站在這里,是托了林靳的面子,如果林靳不是我未婚夫,你連與我說話的資格也沒有。
秦未眠臉色慘白,嘴角緊緊繃直,倔強又委屈。
我很少說這麼傷人的話,今日不留情也是因為被煩透了。
林靳自己拎不清,幾次三番打我的臉面已經夠讓我惱火。
這次小情人還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
端起飯碗吃飯,放下飯碗還追求愛情。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秦小姐,那輛五個八車牌照帶來的特權你也享受到了吧,林靳應該沒和你說,那是我家給的訂婚信物。」
我的話徹底擊碎了秦未眠自以為是的自信。
她和林靳的愛情鬧得滿城轟動。
他們坐著那輛五個八的賓利出現在京南的大街小巷。
京南最頂級的富少為了一個模特收心,甚至于外界都猜測林靳會為了她與家里抗衡。
可我知道,他不會。
他沒那個本事。
我走到甲板上,即便這種宴會我已經舉辦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我在眾人面前露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通常我只在船艙里和幾個朋友一起,或者一人在那張專屬床上補覺。
宴會的目的不是為了游戲。
即便是我的場子,想讓我賞臉出面也是難得。
我停在靠在圍欄的大副前。
「停船。」
大副一頭霧水,顯然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