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只是喜歡欺負弱小,但并不是亡命逃徒。
我沒打算這麼放過她們,提溜著椅子緩緩靠近她們。
正在方圓一米無人敢靠近我時,蘇溪溪猶如仙女般降臨,她義憤填膺:【典辭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待朝夕相處的同學呢?實在太過分了!】
【過分?】
我一步步靠近她,蘇溪溪被嚇的不斷往后退。
【你…你要干什麼!我可是蘇家的公主,信不信我讓我爸媽…】
說到這她猛然停住了,我挑眉:【你想讓爸媽干什麼?】
她死死咬住下嘴唇,眼神隱晦不明。
【噗嗤】我一下子就笑出了聲:【不過是在教訓狗,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緊張,難不成你是狗主人?】
蘇溪溪眼淚汪汪:【典辭你究竟再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立刻引起了別人的同情。
【不愧是底層人生出的,一股子小家子氣。】
【蘇溪溪可是蘇家唯一的女兒,捏死蘇典辭還不就跟捏死一個螞蟻這麼簡單。】
【窮人家的女兒怎麼可能跟豪門的女兒相提并論?】
……
看著臉更黑的蘇溪溪我笑得更放肆了,我回到了座位趴在桌子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對對,你們說的都對,會說下次多說點。】
除了蘇溪溪,所有人都感覺我瘋了。
不過今天我也沒風光多久,剛入學就要回家反省。
司機把我送到目的地,我下車欣賞起了眼前氣派的別墅。
這麼好的東西留給蘇溪溪可真是浪費。
進了家,蘇母淡淡撇了我一眼。
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能察覺出她濃濃的厭惡。
【典辭你要讓我說你什麼好?害果然在那種家庭待久了,人也上不了臺面了。算了等你爸回來再說這個是吧。】
我自嘲一聲:【的確,從那個家庭出來的人上不了臺面,可是你別忘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