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情緒激動起來:【那溪溪呢?老公雖然典辭是你的親生女兒,可溪溪也是我們從小養到大的公主啊!現在她無緣無故受欺負了,你就一點也不心疼?】
【那又有誰心疼典辭?難道指望你嗎?誰對誰錯我自有分曉,看在我們夫妻多年感情的份上有些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千萬別讓我發現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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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每說一句話,蘇母的臉色就慘白一分。
我很敏銳的察覺出一絲端倪。
剛才蘇母說的“雖然典辭是你的女兒”,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是爸爸的女兒,而不是她的女兒?
從這一刻我才發現我對蘇母的認知錯的離譜,她絕對不是什麼無腦護養女的母親。
蘇母抿著嘴不說話,這時候蘇父又開口了:【下周一給典辭辦認親宴,你這個當媽的操點心。】
說這句話時,蘇父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蘇母立刻反駁:【這麼大張旗鼓的不太好吧,這讓溪溪在學校怎麼面對別人的目光?】
【慧云我希望你能搞清楚,典辭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對這個孩子的喜歡就勝過溪溪。】
要看蘇父都把話說到這地步了,蘇母只能扯起一個僵硬的笑容,咬牙切齒:【好,我知道了。
一同和蘇父回到家,蘇溪溪一看到牙齦都快咬碎了。
她眼巴巴的湊上去:【爸爸,只要不舉辦認親宴,我就不追究今天姐姐打我。】
蘇母趕緊跑上前:【溪溪你說什麼胡話呢?典辭可是你姐姐!】
說完便給她使了個眼色,蘇溪溪不再說話了。
可我卻知道,她們肯定要使壞。
后面幾天,蘇母從未找我溝通過任何有關訂親宴的事。
周一的時候,蘇母笑盈盈的給我一件禮服:【典辭趕緊把禮服換了,我帶你去參加訂親宴。】
我看著顏色灰撲撲款式像女傭穿的禮服,忍不住說:【媽媽,爸爸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一會就有專門的化妝團隊給我化妝,不勞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