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從書房出來,在經過一個小花園時,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林逾白。
石子路狹窄,他又站在出口處。
四周無人,我正準備繞路時,林逾白忽然開口了。
「楚善善,我等你很久了。」
我問:「等我做什麼?」
「對啊,等你做什麼?」他的語氣茫然起來。
「有病。」
我轉身準備繞路,下一刻手卻被林逾白拉住了。他一使勁,我就撲到了他懷中,鼻尖傳來濃郁的酒味。
林逾白低頭,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
「放開。」我推了一下發現推不開,腦中頓時警鈴大作,這小子指不定就在陰我。
果然,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林逾白拉著我躲進薔薇從中,花刺割傷了他的臉,他靠著身后的墻偏頭睡著了。
他怎麼比我還熟悉我家啊。
躲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后,我踢了林逾白一腳后才從里面鉆了出來。
一只手貼心地替我撩開帶刺的薔薇花,我抬起頭就看到沈越的臉,下意識地一抖。
他靜靜地看著我,彎起的唇角毫無笑意,問:「好玩嗎?」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無論我怎麼解釋,都只會越描越黑。
我第一次取下柔弱的面具,直視沈越,說:「在這里見到你,我很失望。」
沈越微微地睜大眼,像是看到一群豬排隊往河里跳那般震驚。他不理解他那溫柔乖巧的老婆嘴巴里怎麼會吐出這麼離譜的話。
「你在騙我,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他逼近我,質問,「他哪點比我好,叫你如此念念不忘?就連成親了,也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與他藕斷絲連?」
冤枉啊!此刻,我比孟云還要冤。
「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嗎?」
沈越沉默了一下,正要開口,一道女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