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內疚?我只會倒打一耙。
我幽幽地嘆氣:「沈越,我一直以為你和別的男子不一樣,原來你也這麼想我。」
?沈越眨了眨眼,面露茫然。
「沒關系,就算你要休我,我也不會怪你。」
「怎會?沈越這輩子就只會有你一個妻子。」
「是嗎?可你似乎一點都不信任我。」
沈越默了默,說:「善善,我愛你,所以那些都不重要。」
「可是沈越,信任是很重要的,太多誤會夾雜在一起,慢慢地就會消耗掉一切喜歡。」我話音一轉,「你大可問我這支簪子是怎麼一回事,林逾白為何要送我這個?」
他驚喜道:「我可以問嗎?我以為你會覺得我這樣多事很煩人。」
我張了張嘴,一時無言。
沈越在感情里單純而直白,完全就是個野菜能手。
不知道他把我的沉默理解成什麼,握著我的手腕,笑得燦爛:「所以善善現在是在關心我,害怕我會因為這些誤會而難過?」
......
很好,都不用我費心思地去忽悠他,他自己就很會騙自己。
我姐本來想叫我們去吃飯,一不小心聽到我們的對話,拍掌道:「有道理有道理,沈越請上桌吃飯,自己夾一塊肉吃補點腦子,啊不,身體。」
8
臨近年關,沈越忙了起來,只在方霧山上待了一天就走了。
天子也派人來接我姐和小外甥女回宮。
送走他們后,爹娘去午睡了,而我坐在秋千上發呆。
遠處的雪地里有一人撐傘走來,停在籬笆墻外。
傘微微地抬起,露出林逾白的臉。
我有些疑惑道:「你來這里做什麼?」
他說:「我還是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