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疼疼飛飛~」
我懷里的小豆丁學著之前我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男孩的膝蓋。
「沒事吧?」
身邊突然伸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我抬頭,看到蘇庭之高挺的鼻子上塞了一團與他精致的臉格格不入的衛生紙,一時有些好笑。
「笑,還笑,謀殺親夫啊你,我要告你家暴我!」
蘇庭之語氣委委屈屈的,完全沒了剛才高冷影帝人設的影子。
我心虛地笑了笑,嘴硬道:「誰讓你欺負兒子……好啦,回去我們再……嗯?等等,其他人呢?」
剛剛一哄而上圍住蘇庭之的人此刻不知去了哪。
蘇庭之扶起小男孩,一邊幫他撲打身上的灰塵,一邊痞痞地沖我笑:「你老公我有一顆靈光的腦袋。」
「你終于承認這頭茂密的頭發是假發了。」
「……?」
「說人話。」
「我說我是受虐狂。」
「……啊?」
你是什麼?
結果只見蘇庭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你們這樣一哄而上會刺激我的交感神經,導致突觸興奮釋放過多分泌物致使多巴胺增多讓受體靈敏度降低從而產生負反饋作用對我的腦神經產生極其惡劣的影響。
……他在狗叫什麼?
可惡,知識好像以一種卑鄙的方式進入了我的腦子里。
「哎呀就是他們突然全圍上來我有點暈。」
「……」
「他們一聽可緊張了,想把我送醫院,我說我對普通醫院過敏,讓他們去找我經紀人拿藥。」
「那也不至于全都去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沒剩幾個的工作人員。
「沒,我還給他們做了分工哩,我讓一部分人去拿藥,一部分人去小賣部買水,另一部分人去村長辦公室給我搞兩只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