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很快發現,但凡何家舉牌,不管拍賣的是什麼,付雷身邊的秘書楊天奇都會跟著舉牌加價。
一次, 兩次,三次。
很快,何家也察覺出了不對,從一開始的客氣謙讓,到后來不明所以,有了幾分惱怒。
針鋒相對了一陣,楊秘書永遠比他們高出一口價。
幾乎全場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何家這是擺明得罪了付雷。
于是只要何家舉牌,全場無人再喊價,只剩楊天奇面無表情地往上加。
我側目道:「雷哥,沒必要。」
拍賣場的燈光,映在付雷的臉上,棱角分明,神情透著冷意。
他淡淡道:「沒事,鬧著玩而已。」
一次次地鬧著玩,連主持人都蒙圈了——
「付雷先生又加價一次。」
「付雷先生加價兩次。」
「付雷先生第三次加價。」
「成交!」
全場的目光都注視在我們這邊,交頭接耳,我無奈地撐著額頭,繼而將墨鏡往下拉,遮住了臉。
何家從一開始的懵逼,到惱怒,最后歸于平靜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