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之是周燼救了我。
他抱著昏迷不醒的我,離開了鉆石,將我帶回了他住的地方。
是租的房子,很干凈的一室一廳。
在藥力發作時,我口吐白沫,整個人跟癲癇了一樣,直翻白眼。
周燼應該是嚇壞了,他在浴室用涼水沖我,希望能讓我清醒。
后果便是第二天,我們倆都感冒了。
早上醒來,我頭還很暈,掀開被子才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成了男生的大 T 恤。
我在臥室,聽到外面客廳有人在說話。
一個男人聲音低沉,在與周燼談論著什麼。
隱隱約約,我聽到周燼說:「就是因為不想得罪闖哥,他們一再地帶人過來,那是唱歌嗎,那是賣 Y 賣到了我們這里。
「要忍到什麼時候,上次那些人在包廂聚眾了吸,雷哥你以為那些貨誰帶進來的。
「我以為狠揍一頓他們知道收斂,結果你看見了,孫小春那狗東西什麼都敢,這些行徑闖哥難道不知道?」
付雷沒說話,煙味飄散開來,好一會才聽他緩緩道:「阿燼,把頭低下來,我現在不能跟他翻臉。」
只一句話,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周燼道:「知道了哥。」
年輕時的付雷,就已經很是成熟穩重,連說話聲音都有著穿透力,嗓音沉沉:「這女孩跟你什麼關系?」
「我女朋友,雷哥你想都別想,我不可能讓她出面的。
付雷忍不住笑了:「你哥在你心里是這種人?臭小子。」
周燼沒說話,透過門縫,我看到付雷拍了拍他的肩:「我先回去了,桌上的早餐記得吃,來的時候在雙七買的,有你喜歡吃的南瓜餅和油條。」
付雷走后,我看到周燼關了門,轉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來,心里一驚,飛快地跑到床上裝睡。
結果就是人站在了床邊,最后俯身看我,好笑道:「別裝了,我剛才都聽到動靜了。」
我眼瞼動了動,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裝,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一道戲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姐姐,你需要一個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