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上次如出一轍的流程,我開她的車,將她送去醫院。
然后辦理了住院,她順便在醫院報了警,還聯系了律師要起訴付雷。
我嘆息一聲:「你做這些都是徒勞。」
姜晴壓根不搭理我,自顧自地咨詢律師。
我知道,她又在鬧脾氣了,這次連我也一起又怨上了。
我送她去醫院的路上,她的那輛紅色寶馬跑車,車頭一個保平安的實心葫蘆掛件,輕輕晃動,質地上乘。
差不多的掛件,我車上也有一個。
是付雷送的文玩葫蘆,值不值錢另說,主要是請金五臺的大和尚開過光,據說挺靈。
我只不過隨口跟姜晴閑聊一句:
「雷哥對你挺好的呀,你干嗎非要跟姚姐爭呢,姚姐都沒找你麻煩,你老老實實的不行嗎?」
她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似的,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知道你和姚潔關系好,你們都品德高尚,就我一個給人當情婦的,是個陰險小人。」
我好脾氣地笑了:「用不著這樣,你自己選的路,好壞可不得自己擔著。」
姜晴坐在副駕,目光沉沉,抿唇看著車窗外,突然回頭沖我發火:「我怎麼走的這條路,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走這條路!」
我皺了眉:「姜晴,你發什麼瘋。」
「嫣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貧窮的女大學生,畢業后到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應聘助理,她運氣很好,同時來應聘的比她優秀的人多得是,結果那家公司負責招聘的秘書一眼就看中了她,問旁人這女孩看著是不是眼熟,大家都搖頭,就他堅持說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