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付雷身邊的人,暉哥沒道理說不熟悉。
兇多吉少,是肯定的。
連警方的人也是這樣告訴姜晴,很大可能是暴露了。
可是誰也沒有證據治付雷的罪。
他太狡猾了。
有專業的律師團隊,行事又小心,會所一些犯罪勾當,永遠有人頂包,傷不到他分毫。
我很早就說過,他是手很干凈的一個人。
但是不該這樣啊。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誰也不能例外。
洗白了也不行。
我和姜晴計劃了很多扳倒他的方法,可是那些黑暗的現實告訴我們,不能再鋌而走險。
直到最后,付雷栽在了我手里。
他說要娶我,我同意了。
那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驚慌失措地告訴他,姜晴瘋了,想殺了我。
電話那頭,一貫冷靜的付雷竟然慌了,他問我在哪兒,然后立刻開車出來找我。
在我家附近的修車廠,付雷那輛福特 650 如黑夜之中的猛獸。
他下了車四下尋我,急聲呼叫我的名字,我撲到了他懷里,哭著告訴他姜晴約了我在這兒見面,說要跟我談談,結果她拿出了刀子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