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恥笑一聲。
「我和顧長忠成婚當天,洞房還沒來得及入,他就奉命去剿匪。」
「作戰時傷了命根子,自此不能人道。」
「不能生養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舅舅。」
「他若因為一個養不熟敗壞門楣的養子休了我,天下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他。」
婆母的話瞬間讓顧清瀾和柳輕煙面色蒼白。
「舅母……舅母……你怎敢誣陷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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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柳輕煙也沒想到,婆母會當場爆出公公的隱疾,不再維護公公。
這也是令我沒有想到的。
「既然你說是我誣陷你舅舅,那好。」
婆母看向了我和顧清舟。
將一枚玉佩丟給了顧清舟。
顧清舟身手極好,接過玉佩。
「這是入宮的玉牌,你立馬入宮去請太醫。」
「我派人去軍營把將軍請回府上,讓太醫當著眾人的面,為我和將軍看診。」
「看不能生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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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記聲響。
柳輕煙臉上重重挨了一記耳光。Ўź
「表哥你打我……你打我……」
顧清瀾陰沉著臉。
「立馬向母親賠罪。」
「我沒有說錯,為什麼要我向舅母認錯,錯的明明是舅母。」
顧清瀾的臉色更黑了。
「柳輕煙!」
柳輕煙見著顧清瀾咬牙切齒的神情,她不甘的朝著婆母賠了罪。
「舅母都是煙兒不好,還望舅母看在舅舅和外祖母的份上,不要同煙兒計較。」
顧清瀾則是重重的朝著婆母磕了三個響頭。
「母親孩兒知錯了,不能因著孩兒讓你和父親之間產生隔閡,母親要打要罰孩兒悉聽尊便。」
我擰眉看著顧清瀾,剛才還十分強硬的顧清瀾。
在聽到婆母要當眾就醫時,態度立馬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