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率先有了動作。
上前薅住柳輕煙的頭發,反手就是幾個嘴巴子。
「我倒要試試你這張臉皮有多厚。」
「當日若不是你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說我不能生,誰會知道顧清瀾不是我生的,不是顧家真正的公子。」
「他現在所有的不幸,都是他從大婚之日同你私奔造成的。」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我不成反害他造成的。」
柳輕煙被婆母打得嗷嗷亂叫。
一旁的顧清瀾卻沉下了臉,眼中充滿怨毒的看了一眼柳輕煙。
當日他的身世確實是柳輕煙給捅出去。
母親說得沒錯,他所有的不幸都是他同柳輕煙私奔那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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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顧清瀾的神情,知道了他因著婆母的話埋怨上了柳輕煙。
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只會把所有的過錯按在旁人身上。
上次是婆母,這次是柳輕煙。
從高高在上的顧家公子,母親是當朝首富之女父親是當朝大將軍,淪落成一個養子。
這天差地別的待遇,讓顧清瀾如何受得了。
婆母打完柳輕煙,又重重地踹了她一腳。
「都還愣著干什麼將他們這兩個糟心的玩意兒給我丟出去,以后再放進來,本夫人唯你們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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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的奴才一直都是婆母養著,他們這些人可不敢得罪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