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似乎是身體自然的反應,我熟練的裝箭回身朝向不遠處的木耙,拉弓瞄準。
射出去的箭正中靶心。
現在這個身體并不能跟上我的意識,我感覺肩部也隨之傳來一陣拉傷的疼痛。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好身手。」
我僵在原地,調整好情緒,緩緩轉過身。
只見一個一身輕便黑衣的陌生男子正頗有興致的打量著我。
他沒說什麼,朝我走過來,我這才發現他的左腿有些輕微的跛。
我不想跟他有什麼糾纏,轉身整理起框里的衣物重新背好,低頭探身行了個草率的禮,準備走。
「站住。」他輕輕喝住我,「你是侯府新來的雜役?為什麼懂射箭。」
我沖他點點頭,視線無意間跟他對上,我說自己家幾代是打獵出身,從小跟著爹爹學過一些皮毛。
他盯著我審視的點點頭,又問:「叫什麼?」
我:「阿椿」
他:「大名。」
我:「椿早。」
我生怕跟他說太多無端生事,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簡單。
他那雙眼睛透出的東西,像是什麼樣的隱瞞都會在他的目光里無所遁形。
我裝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說明側院的活不能耽誤,就頭也沒回的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