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不怕苦,幾天之后我感覺這些東西似乎都變成了肌肉記憶。
我做什麼都比之前輕松很多,沒有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感覺了。
學規矩的間隙,常媽媽開始系統給我介紹所有關于茶的一切。
我學得很快,同時也發現一件很反常的事兒。
常媽媽對侯爺侯爺長女蓁娘的日常生活習慣和飲茶喜好,可以稱得上了如指掌。
我想起前院管事兒媽媽帶來蔻丹死訊那天,負責來傳話的管家婆子對待常媽媽態度并不似對待其他人那樣。
言語行動都很謹慎,沒多恭敬,可我還是能看出來,他們的眼神里是帶著三分忌憚的。
這天完事兒后,我將所有杯碟茶具放置好,剛準備告辭行禮,常媽媽招手示意來到里屋坐下。
我有些局促不安,便問她可是我今天做的有哪里不妥。
常媽媽盯著我嘆口氣搖搖頭:「明天你就要側院搬到蓁娘那里了,你來府里也有一段時間,我深知你是踏實通透的孩子,府里有些事很重要,我若不說,恐怕以后也沒有人敢說與你聽。」
我抬頭認真看著眼前老婦人這張飽經風霜的臉,恭敬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