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然說著。
「那是自然。」蓁娘臉上漾出笑意,但很快又消失了,她轉身看向我,示意將門關嚴,免得有人進來。
事情和我心中所猜測的相差不多。
封彥這番話,重要的不是馬,而是這次從西北邊關押送馬匹進京的人。
蓁娘告訴我,那人叫封驍,是封伯伯當年在西南邊陲的流民中收養的孤兒,從小就極具武學天賦,和封家幾個兄弟一起長大。
「姑娘的馬術,可是這位公子教的?」我輕聲問。
「嗯,他少時在京城侯府中住過一段時間。」蓁娘說,「后來我爹爹常年駐守西南,他也受命前去,三年前我爹得勝回朝,他又被征調到西北邊關。
原來,是有段青梅竹馬的情誼。
蓁娘跟我講述了所有跟那人的瑣碎的往事,言語間充滿歡喜。
最后是我直接切中要害:「姑娘可想見他一面。」
15
蓁娘眼神暗淡下來。
在這個時代,女子待字閨中,日常出行并不算一件尋常的事情,何況是侯府這樣的高門大院。
蓁娘在知道封驍進京消息的那刻起,恐怕就已生出見面的念頭。
「父親不喜歡他。」蓁娘小聲道,「更不喜歡他與我見面。」
聽完這話,我突然意識到,這麼多年,蓁娘在侯府這樣的生活,很多時候都是把侯爺這個父親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