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蕭堯了,竟不知道他紋身了。
想當年,他看到那些有紋身的社會青年就面露厭惡。
他說,紋身是愚蠢幼稚的行為。
那個說自己永遠不可能紋身的人,現在在手腕紋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現在想想,我已經數不清蕭堯打破過多少曾經的誓言了。
那些信誓旦旦的話,全部變成了荒唐的笑話。
4
夏明媚丟給我一個輕蔑的笑,婷婷裊裊地離開了。
我走出飯店,回頭看向房頂的那三個大字,“堯歌府”,覺得無比諷刺。
因為我在飲食上比較挑剔,很難找到符合胃口的飯店。結婚后,蕭堯就為我建了這個飯店。
廚師特意根據我的口味,改良了每一道菜。
可以說,整個城市,這是唯一一個每道菜我都能吃得下去的飯店。
雖然也對外營業,不過有一個包廂是長期為我留著的,我可以隨時過來吃。
飯店的名字是我取的,堯歌府。
現在,這個以我倆名字命名的飯店,也被蕭堯拿去討好夏明媚了。
我想,這個飯店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坐在車里,我打電話給蕭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