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將屋內擺設都還原回了十年前,才回他道:“這般布置你不覺得順眼了很多嗎?”
清曜:“……”
清曜:“隨便吧。”
他言罷慣性要落座,坐下去一半想起椅子不在原來的地方,滿屋找了找。
他歪在椅上,對我道:“該你報答我了。”
“你想我怎麼報答你?”
他拍拍身側,示意我過去坐,“給我講講那個風禾的事情。
我順勢道:“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失憶。”
他:“我好好的,幾時失憶了?”
我:“你沒失憶,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我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是誰。”
“那你是誰?”
他正要開口,宮人在外道:“城主,該用膳了。”
四個宮人推進來一個精致的籠子。
籠子里頭關著一個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抖得不成樣子。
我還沒明白過來,宮人已見慣不驚地抽出锃亮的精美刀具,劃破女孩兒的皮膚。
血流如注。
女孩的哭腔破碎在空中。
宮人將冒著熱氣的血液接進酒杯,呈獻清曜。
我撲上去打翻清曜的手,酒杯滾落在地,我驚懼擋在籠前,“你干什麼!”
清曜不悅道:“這話是不是應該我問你,你干什麼?”
“你在喝人血你知道嗎?”